家都是笨蛋!”萧星辰见主裁判那吊样骂自己,心里很不服气,他也朝他骂道。
不过,主裁判的声音,全场人都能听见。而萧星辰的话语,谁也听不见,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因为整个场上人声嘈杂,他可没有麦克风,他的一个皮包还丢在冯瑶的手里呢?
可怜那冯瑶还在痛哭,她紧紧的抱着他的包,她知道,现在这包还不能称为遗物,但称为遗物的时间不会太长了。
叶秋韵则抱着冯瑶哭了起来,她想起这几天欧阳佳慧常在自己耳边说:萧二这一次的目的,就是为了钱的。现在看他那样,连命都拿当无所谓的人,不知道他要钱干什么?
他也不是买保险公司保险,他打算死了,好叫家里人受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一个连命都不要的人,还要钱?
此时,尽管太阳像下火一样,陈文杰还是把草帽取了下来,他随时准备向这位英雄的小老弟默哀致敬。
江羽仪要不是妈妈关照,做新娘这一个月内,是不能流眼泪的,流眼泪对婚姻不好。要不是这一伟大的迷信管束,她此时也许和叶秋韵她们抱在一起哭了。
欧阳佳慧始终坚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唯有她最冷静,她在认真分析萧星辰自杀的动机。
那刚才不停和萧星辰说话的妇人,双手抚摸着他刚才坐过的地方,泪如雨下,一边哭着一边数着。其哭诉的本事决不亚于大夏的女人。
妇人的女儿简直没法理解:妈妈一见人家的面,比自己这个近二十年的女儿还要亲。那个呆小子和妈妈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和妈妈谈话不到半小时,竟然能为了妈妈而去拼命!
“啊……”江羽仪突然紧张的高叫一声。
正在抱头痛哭的叶秋韵和冯瑶,浑身一紧张,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她们估计:萧星辰这个时候,恐怕像前一个斗牛士那样,满地都是他的血迹和脑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