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白衣白头发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鬼!
人家可以杀,难道我真的不可以吻人家?问天、地、人,恐怕谁也不会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回答。问人不如问自己。
吻!还没等问呢,只感觉裆部暴怒、勃起,在他的耳际,似乎听到一种声音:老大,你无论要干什么,我都做你的急先锋!
你少添乱,如果任着你的性子来,我非要把牢底坐穿不可!
“萧哥,我真的快要让石子给垫死了,快要让沥青给烫死了,你能让我起来一下吗?”白衣女子哀求道。
老大,你是呆逼啊!萧星辰似乎又感到了身体在怂恿自己的思想!是啊,人家要杀我,三次杀我,我竟然还犹豫?
因而,他一下子吻了上去。
他一边吻着一边想:这叫啥事啊?她不是杀我吗,她不是杀人犯吗,我不审问她,也不想把她交给有关部门,在这乱吻什么?
吻!身体怂恿思想道。
舌头,搅在一起,当萧星辰有些忘情的时候,只见白玫瑰的嘴张得大了!他一个警觉:所谓一张一合。这大张,明显是大合的前兆,她想咬掉我的舌头?
这丫简直太狠了!萧星辰迅速松开嘴,只听白玫瑰的牙齿叩在一起,发出喀嚓的声音!
真是好毒啊!如果自己反映慢一慢,那喀嚓声之后,掉的应该是自己的舌头!
“求你下来好吗?”看样子,白玫瑰真的难受了。要不的话,不会在三番五次的杀人之后,还要求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