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他们,他们要在这干就干,不干就走!想打我的主意,他们算打错算盘了!”尉迟筠说着,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董事长,我历来直言,您可不要见怪:像老孟那样的人,你叫他立即走,他本来就是顾问,可问可不问。可其他人的手里,都掌握着公司的重大机密啊!他们……”
“你不要说了……叫谁干这些部门负责人,他们会不掌握机密?他们掌握机密之后,便来要挟我,那他们是为我打工,还是我为他们打工?”老太太浑身颤抖,急忙伸出手来,江羽仪立即将药和水递了过去。
“他麻痹的王俊来,他跟我干了二十多年,他要吧,还有情可愿!他就是不要,他过两年退休,我也亏待不了他……那个叫什么温芝佳的,他麻痹的才来几年啊?前后不足五年,他也要分我的企业?”老太太实在气不过,爆起了粗口。
老太太气喘吁吁,被江羽仪和欧阳佳慧扶回了卧室。
程柱石此时懊悔不已:自己起这样的话头,不仅把董事长气得要命,自己还有要她家股份的嫌疑,也喝了几杯闷酒而去。
这一场庆祝破案的宴席,也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