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节也明白这一点，难过道：“皇……”

正德皇帝微微摇头道：“时候不多，你先听朕说！太子也不小了，这些年有你的教导，十分出息，朕也放心的下，再说有你的看顾，朕也放心。”

“朕这一生也算没有遗憾了，病卧床朕反倒是更清醒了些，回顾朕这一生，全赖有知节你，大明才能有今日的繁荣昌盛。”

说完这些之后，正德皇帝目光灼灼的望着张知节道：“朕反复思量，总是觉得，有时候，知节你跟，先知一样！”

面对自己这个一生的挚友最后的探寻，张知节心仍然有些挣扎，这是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从未告之过任何人，甚至连徐佳颖等枕边人都从未提起过。

沉默了片刻张知节像是放下了心的包袱，缓缓道：“庄生晓梦迷蝴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曾经大梦一场梦到了五百年后，还是来自五百年后。”

正德皇帝听了眼神更亮，笑道：“五百年后？五百年后会是什么样子？大明还在吗？”

张知节沉默了片刻，摇头道：“在那个梦，大明已经不在了。”

正德皇帝听了好的问道：“取而代之的是谁？”

张知节道：“是女真！”

正德皇帝吃惊道：“女真？竟然是女真？竟然是弱小的女真！”

张知节点头叹道：“是啊，是弱小的女真，吞并了蒙古，横扫天下。”

正德皇帝恍然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朕当初还十分不解，你为何执意攻打女真！原来女真才是最大的祸患！”

张知节笑道：“如今女真已经被流放到了倭国。”

正德皇帝摇头道：“当初你要屠尽女真，朕心里还有些不愿，若是你早日告诉朕，朕一定会屠尽女真的！”

张知节宽慰道：“皇，如今一切都已经变了，女真已经不可能为祸了，大明也不再是那个梦的大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