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水师可用,如何防备水患?皇决意组建船队,可以重建福船,这是利民利国之事,有何不可?”
梁储听了,无言以对,半晌方道:“朝廷的政令是禁海,如今连朝廷都要组织船队出海,这禁海令如何服众?恐会引得民间争先出海!”
彭玉臻听了忍不住讥讽道:“现在东南沿海到底是个什么情形梁阁老竟然不知道?要想真的禁海,那更要发展船队!若是连船队都没有,水师颓废,如何禁海?”
梁储听了脸色一沉,沉声道:“皇这是与民争利!”
彭玉臻听了冷笑道:“与民争利?不服朝廷禁令,出海走私的人也能叫民吗?这次赈灾朝廷用的哪里的银子?若是内库也没有银子的话,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河南发生易子而食的惨剧吗?”
梁储听了默然,彭玉臻顿了顿,慨然道:“我知道两位阁老对我有偏见!我不是廷推入阁,而是张提督向皇举荐的!那****与张提督偶遇曾经聊过海的事情,相谈甚欢。”
“我入阁也是一片拳拳为民之心!这封奏折,我思虑良久,深为赞同!如果两位阁老觉得有异,可以奏请皇,至少我是问心无愧的!”
杨廷和听完了所有的话之后,这才叹道:“这封奏折一旦发出去,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还是要慎重一些的好!以后再有这种敏感的奏折,希望彭阁老不要擅自决定,还是要大家商讨一下!”
彭玉臻低头道:“是我莽撞了,几十条船而已,本以为是一件不大的事情!以后我会注意的!”
杨廷和和梁储离开了之后,梁储沉声道:“杨阁老,接下来该怎么办?”
“去豹房!”杨廷和淡淡道。
“这事儿皇已经准了,背后又有张知节的影子,咱们算是去见皇,也很难有个结果!”梁储沉吟道。
“那梁阁老以为呢?”杨廷和反问道。
“不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