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恨恨看了一眼张知节,这厮安静的站在那里,脸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膈应人。
看到正德皇帝愤愤的样子,刘瑾出声劝慰道:“皇,锦衣卫向来对皇忠心耿耿,钱宁身为锦衣卫镇抚使,为皇尽心办事,怎么会和逆贼有勾结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张知节笑吟吟道:“刘公公一直盛赞钱宁,似乎对他很了解,是不是也和钱宁关系甚密啊?”
听到张知节开口,刘瑾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他可不会认为张知节会好心好意,张知节的话里一定有坑!
刘瑾十分谨慎道:“小侯爷说笑了,咱家每天忙得脚底打转,连吃饭的空都不得闲,和钱宁也不过是认识而已。不过倒是觉得此人忠厚老实,为人十分勤恳!”
正德皇帝冷哼道:“都已经铁证如山了,哪还有什么误会!逆贼红衣教的护法是钱宁的情妇!”
刘瑾听了之后感到一头雾水,红衣教是什么鬼?从哪里冒出来了什么红衣教逆贼?
张知节看到刘瑾迷惑的样子,呵呵笑道:“公公有所不知,这红衣教与当年的刺杀案有关,也正是这红衣教策划了南京的谋刺案!本督昨夜抓的是红衣教逆贼!她和钱宁关系甚密,这是铁证如山的!”
刘瑾顿时脸色大变,他不知道这红衣教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虚构陷害,但是张知节既然笃定铁证如山,并使皇确信了,那真的是铁证如山了!
刘瑾心里禁不住大骂,张知节这厮小小年纪这么奸猾,好好说个话,还非得挖个坑,多亏咱家警醒!
正德皇帝冷哼道:“这镇抚使都如此了,那北镇抚司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指挥使石义也有失察之罪!”
刘瑾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皇这是要把锦衣卫大换血了,顿时心里大急,虽然钱宁做镇抚使自己一直用的十分顺手,但是此时已经无力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