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切都是张知节的错觉。
徐鹏举喝了几杯酒,有些担忧道:“会不会是哪里引起他们的怀疑了?”
听了徐鹏举的话,白玉兰开始皱眉仔细回忆自己的每一个步骤,是不是哪里出现了漏子。
张知节放下了酒杯笑道:“应该是贼人我们还要心焦才是,他们费劲心机的把我引到南京,总不会是要我来游山玩水的!”
“我要是过两天拍拍屁股回了北京,他们还不得哭死啊!所以他们一定我们还要心急!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他们,竟然能这么沉得住气!”
引得张知节佩服的黑衣蒙面女子,并没有张知节想的那么从容,更没有张知节把酒笑谈的悠然。
此时的蒙面女子深深的蹙着眉头,右手里的酒杯攥的紧紧的,放佛稍一用力,酒杯被捏的粉碎。
而蒙面女子旁边的红衣女子则是一副坐卧不宁的样子,一看是心里头十分烦躁。而这艘画舫也不断的和别的小船接触,似乎在传递什么命令。
又呷了一口美酒,张知节目光一转看着徐鹏举笑道道:“其实,我有一个主意,一定能刺激到对方!”
看到张知节的的目光,徐鹏举有种不妙的感觉,不过还是干笑道:“什么主意?”
“不如鹏举兄派人去把听涛阁给退了,这样的话绝对能够刺激到他们!“张知节笑吟吟道。
徐鹏举听完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果然自己的预感没错。去把听涛阁退了!那自己以后还怎么有脸去听涛阁?
还有渺渺姑娘,那可是秦淮河盛名的绝代佳人,有多少人慕名一见而不可得,自己这要放人家鸽子?
不过,徐鹏举知道自己必须要答应,既然张知节说出来了,自己一定要答应,作为一个世家子弟,他分得清轻重!
灯光暗淡的小小画舫,红衣女子神情紧声道:“教主,下面的人都有些躁动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