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去了你家暴露了”。朱厚照一摸肚子,确实有点饿了,看了看前面惊喜道:“前面有家饭庄,一品香酒楼,它了,走走走。”
张知节无奈带着朱厚照走进了酒楼,小二打个千点头哈腰笑道:“几位爷,里面请!”张知节瞧了瞧,环境还不错,顿时放心下来。“楼还有包间吗?”张知节觉得还是带着朱厚照去包间吃较安稳靠谱。
希望是好的,不过现实嘛是骨感的。小二赔笑道:“不好意思啊爷,酒楼生意好,包间已经没了,要不小的给几位爷找个位置好的?”张知节笑道:“真没空的?没有留下备用的?爷不差钱。”小二陪笑道:“爷,真没有空的?要不几位爷凑合凑合?”
朱厚照却是兴致勃勃道:“大厅也不错的,热闹。”张知节无语,既然正主都没意见那大厅吧。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小二招呼道:“几位爷吃点什么?”张知节看向朱厚照,朱厚照一摆手道:“知节你点是。”
张知节思索了一下记忆里侯府里的菜道:“龙舟鳜鱼,鸡丝银耳,八宝兔丁,五香仔鸽,一品豆腐,花菇鸭掌,肉末烧饼,如意卷,行先这样吧!先来壶信阳毛尖。”小二笑道:“好来,几位爷稍等。”
朱厚照还是头一回坐在酒楼的大厅里吃饭,感觉特别新,左顾右盼听着旁边桌的八卦。这时楼下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声,等时热闹了起来。张知节朱厚照几人侧身向楼下看去,原来是一个在酒楼里唱曲的姑娘被一位油头粉面的小白脸带着一堆家仆围了起来,地还躺着一位老头,估计是那位姑娘的什么人。
这时旁边桌传来一阵议论声:“是定国公徐永宁的孙子徐光勉。”“唉,作孽啊”“是啊,碰这位爷,找谁处说理去。”“没有人敢管啊?”“国公府的事,谁敢管啊?”
典型的二世祖欺男霸女,不过大明最大的二世祖在自己身边啊,张知节侧头一看,朱厚照握着双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