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十七世纪与原来的历史有很大的不同。
全球的海洋飘扬着的更多的是大明帝国的“明”字大旗。
而在沿着海岸线的陆地,也星罗棋布的分布着汉碑铭。
反正立碑也花不了多少钱。
寻找到一块水草丰美的岛屿,立下一块碑宣示这里是大明的地盘,也没人会来理论。
汉人的脚步已经遍布天下,而汉明也随着舰船的航线四处蔓延。
古老的大明帝国对海洋并不陌生。
郑成功和他指挥的大明铁甲舰“山王”号即便行驶在东非沿海的大西洋,也能看见来到这些地方冒险开辟自己疆土的大明勋贵藩王们正举着线膛枪与举着长矛的土著厮杀着。
惨败的依旧是土著,即便是西洋殖民者也无妨逆转这样的结局。
而大明非洲舰队甚至也不用干预。
这些大明藩王勋贵的私家军队像是大明央朝廷这个母细胞分离出的子细胞,吞噬着这个地球的其他明。
有的方式较温柔,只杀其首领不屠其族。
而有的方式则非常残忍,尽屠其族而不分男女老幼。
帝国是不管他们的。
帝国的法律也管不着他们。
因为从一开始,大明皇帝朱由检已将这里的一切赐给了他们,他们只是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或者说是处置属于自己的东西。
广袤无垠的非洲大路演着人类明与人类明之间的“融合”。
而此时的汉家明无论是软实力还是硬实力都足以战胜其他明。
在被枪炮洗礼后的地,开始建起的是一座座儒家学堂,儒学在大明国内被渐渐束之于高阁,而在海外则渐渐成为显学。
“人之初,性本善”,成为被枪炮制服了的土著学会的第一句汉话。
重檐式的华建筑犹如雨后山间生长的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