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此时大喊了起来。
咔嚓!
呐喊是无效的。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薛所蕴被斩也算不什么。
但对于百官们而言,却是极为震撼,他们不由得感受到百姓在陛下心的地位甚至远在外番之。
“漕运的损失由薛所蕴家族赔偿,赔偿不抄家!再赔不发配到工业部下属厂矿做苦力,直到偿还为止!”
百官们听从再次感到极为震撼,不禁暗想以后谁要是当了漕运总督,可不能再轻易关漕运,不然是薛所蕴的下场。
这时候,轮到了张子端。
“陛下!朝鲜使团在南京之花费非微臣所愿,皆是朝鲜麟坪大君这样要求的啊,微臣不过是按其要求行事而已,望陛下明鉴!”
张子端辩解的意思很明白,是说这些都是朝鲜使臣李渲要求他这样做的,他并未主动要这样做。
“他一外番之臣,还是一靠着朕的庇佑苟延残喘的藩国之臣,他让你怎么做你怎么做,你这个大明尚书级的大官是泥捏的不成,他要逛窑子你带他逛窑子,他要喝贡茶你亲自去找镇守府给他喝贡茶,他要睡你妻妾你是不是也会答应?”
朱由检问道。
张子端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献妻妾陪侍也不是不可,白居易尚以此为礼将小妾送于友人过,此乃士大夫风雅之事,如为陛下之仁德为大明之礼仪计,若使臣有此要求,微臣自当成全。”
“你想绿,朕还不想绿呢,你们这些士大夫都是些什么思想!少往朕身扯!”
朱由检说着又道:“按理,你也罪不至死,但你乃大明外交部第一任南京尚书,但你所做之事让朕很丢面子,让大明很丢面子,为警示外交部之继任官员,朕不得不杀你!”
“来人,拖下去斩了!”
朱由检大喝一声。
锦衣卫便来将张子端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