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意,她愿意看在她父亲和我母后的份帮我们,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必急着收了她,等本王将来当了皇帝,不愁没有机会。”
“大哥说的是”,永王朱慈焕苦笑了笑道,他没想到徐昭华会突然这么直接帮朱慈烺,心道:“或许还是华师傅找人写的那封奏疏起了作用。”
……
徐昭华把自己又关了一整夜。
朱由检回来后也没找她,好像他这个皇帝对这一切都不知道一般。
朱由检依旧只在大元帅府里处理着来自东北的战事,同时关切着马士英的内政改革进程。
而直到有一天,徐昭华照常把重要的奏疏拿到朱由检面前时,朱由检还是问了一句:“你和夏完淳的婚事,你到底是如何考虑的,如果你愿意,朕可以给赐你足够的荣华富贵,甚至将你和夏完淳一起封爵。”
“儿臣想在父皇身边多待些日子!”
徐昭华这么一回答,朱由检便没有再说什么。
没多久,夏完淳给徐昭华的回信也到了:“东北之事日益繁杂,故如今才得以回信,见谅,夏某深思熟虑半月,难负卿也难负国,故不愿辞官。”
徐昭华苦笑了笑,没再多言。
……
“民间对于女子放足一事抵制依旧很大,平民还可,毕竟妇孺也要下地劳作,一般不缠足,但士绅官宦之家素来以三寸金莲为良妇之标志,官府一逼其妻女放足,其家主则休妻取缔女儿婚约,如今各地休妻退婚成风,长此下去,大明新增之婴儿必然减少。”
马士英向朱由检表达了新政执行过程遇到的问题,朱由检听后不由得说道:“没有权贵之家带头放足的吗?”
“没有,皆竞相抵制”,马士英回答道。
“容朕再想想有没有其他办法,你也再想想,这种风气之事还是得有人引导才行,靠强权也无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