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器兵只要稍微一冒个头能很快被射。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吴桥县城传来。
一名清军火器兵不小心弹后竟从城垛摔了下来,啪叽一声摔在地没有再动弹。
对面的近卫军步兵完全不受影响,依旧专注地半弯着身子,持着枪在城墙周边移动着,只要有清军火器兵一冒头,是一梭子弹过去,当场便能结果一名清军的性命。
剩下的清军此时都吓得不敢再冒头,只一个回合,他们便损失了近九百名清军,而近卫军步兵这边则是毫发无伤,且一直压制着清军不敢在城墙冒头。
吴桥县县令楼晟此时也只能躲在城垛下,恨不得把脑袋连带耳朵都缩进乌纱帽里:
“这实在是没法打,这明军的火器缘何如此犀利,诸位可有什么办法!”
其余县衙官吏皆是面面相觑。
而此时,陈贞慧已找准了角度,突然一枪直接打在楼晟一旁的城垛,溅飞的枪弹准确无误地掀翻了这楼晟的顶戴,只露出光秃秃的前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还有那因惊吓而颤动时扬起的金钱鼠尾。
啪!
近卫军步兵营指挥使陈贞慧又是一枪直接打断了楼晟那扬起的金钱鼠尾,吓得楼晟直接趴倒在地:
“妈呀,是不是明军冲来了,快挡住,快给本官挡住!”
“老爷勿慌,城门还没破,明军还未攻进城门来。”
此时一名典史说了一句后,这县令楼晟才缓了一口气来,刚想站起来,突然近卫军又是一枪打了过来,这楼晟吓得只得再次躲在城垛后面蹲着:
“本官以为打仗无非是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何曾想竟如此狼狈,一不小心容易丢了性命,外面那些明军到底是何怪物,为何本官都躲了起来,还能打掉本官的顶戴。”
“明军火器素来犀利,老爷倒也不必惊讶,但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