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学也好,立嫡立长也罢,与国家实情相悖者皆需改之,朕今日只是通知尔等,非是商议此事,此事结果已出,不容任何人质疑!”
朱由检这么一说,言外之意便表达的很清楚,自己只是给你们通报个结果,根本没有要和你们商量的意思。
何瑞等官员听到朱由检此言心里颇为愤怒,连带着高弘图此时也和刘万春叹了口气,陛下要乾坤独断,他们只能接受,不能还能怎么办,若是造反只能是管绍宁的下场。
但姜曰广则是很倔强之人,也以为陛下真的要自己像范阁老那样威逼才行,便直接跪下来:
“微臣斗胆请陛下收回成命,若陛下不肯,微臣愿以死谏请陛下收回成命!”
“常言道,武官战死沙场算是死得其所,但也有疏谋少略之因,而官死谏则无疑是弃君弃民之举,必定有昏君放如此进谏,姜爱卿,你这是要弃朕于何地,也罢,既然如此,你要背叛君父,借故邀名,朕也成全你,尔等不许阻拦他,让他撞死,翰林史官记录下来,崇祯二十年七月十二日,刑部尚书姜曰广背弃君父,借故邀名,意图通过撞死于柱要挟朕!”
姜曰广一咬牙跑到了柱子旁但在听到朱由检这句话后不由得停了下来,哭着喊道:“陛下,你这是让微臣无法自处啊,臣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啊!”
“朕不介意你死谏不死谏,你要是有勇气可以随时撞死!”
朱由检正说着突然听见一声剧烈的晃动声,原来南京工部尚书何瑞此时已经撞在了一棵金柱,当场脑袋开了花,死了过去。
“好,很好,还真有要死谏的,记录下来,今有南京工部尚书何瑞于殿要挟君王,以死逼君,弃君父之恩,枉父母之情,乃不忠不孝之辈,特旨其子孙皆发配台湾为民,家产籍没!其子孙三代之内不许参加科举!”
朱由检说着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想死后留个清名,没门!还有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