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足以颠覆朝政,因而便也都暂时隐忍,企图等待更好的时机争夺到更多的权益。
“吏部有华允诚,这家伙虽是南直隶人,却是个出了名的一根筋,素来不结党不营私;兵部有阮大钺,这个无耻小人居然掌控大司马之职;户部也有个刘万春压着,税政没办法更改,如今只能靠陈侍郎主持吏部常务之际,多多在地方扶持我们的人才是!”
按照惯例,朱由检现在基本给每位内阁大学士都会赐予蟒服以区别其他官员,因而现在管绍宁也穿着一身满腹神态自若地坐在官帽椅与自己的同党商量着。
“阁老但请放心,华允诚如今也不以前,越发的老了,且他选官也是颇重乡党的,到时候少不得让整个江南都是我们的人,到时候少不得要在明年征税的时候给户部眼药。”
陈于鼎冷冷笑道。
“礼部这边一切政务社学扩建工程与社学三年免费教育与教职士子优待政策也是要暂停的;
田舍之郎跻身朝堂哪有我商人子弟跻身朝堂有益,我等皆是书香门第也怎能容忍寒门学子崛起,国朝三年一届的进士这么多,总不能全都是这些只识五谷的庶民之子;
我等儒籍士子素来皆是品行端正,家学渊源,自然是要占据大多数的才合理。”
管绍宁表达了自己主持礼部后的态度。
其同党皆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而霍达也笑了起来:“如今我主持户部开支,到时候少不得少拨些款项给你们礼部,理由自然是军费紧张,也照顾不到礼部的事务,阁老您也好这样向首辅解释,到时候谁也没法子怪罪你。”
“正是此话,不过该多拨些银元于都察院与吏部才是,培养我们的人都是需要花钱的。”
渊阁大学士兼礼部尚书管绍宁这么一说,欧阳达和陈于鼎都笑了起来。
“眼下我大清即将南下,诸位也还是想想自己的安身立命之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