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慢抗清之义士,可见陛下之仁爱之心,军师此言,实为荒谬之言!”
李岩意识到自己似乎说过了些,忙打哈哈:“制台勿怒,不用制台明言,陛下之礼遇,下官也是看在眼里的,下官不过随口一说而已,现在还是言归正传为好,下官以为一旦我们死守武昌,阿济格攻则可拖住阿济格,阿济格退则我们也好立即咬去!无论是何种情况,朝廷应该不可能不管。”
“朝廷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堵胤锡当即回了一句,将一口茶饮尽:“依你所言,死守武昌”,然后,堵胤锡又看向湖广总兵高一功:“高总兵可有异议。”
“我们听军师的”,这高一功这么一回,李岩不由得横了他一眼,见堵胤锡面色从容,心里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本官去号召城士民准备守城,筹集粮草军械,巡抚李岩指挥守城事宜,总兵高一功等皆听从李岩号令”,堵胤锡还是走了过场,先离开了湖广总督署,湖广巡抚李岩和湖广总兵高一功等忙拱手:“下官听令。”
不过,待堵胤锡一走,高一功等还是不由得问向李岩:“军师,你说我们死守武昌,朝廷真的会管吗?”
“谁知道呢,我也不知道当今这位陛下是何许人,但能确信的是,堵制台不会不管我们”,李岩这么一说,刘体纯不由得接过话来:“如果是朝廷不管,何不我们奉堵制台为主,反正这湖广都是他的。”
“休得胡说!湖广的权力也是陛下给他的,你这样说会害了堵制台的”,李岩呵斥了一句,便开始安排起守城事宜来。
因堵胤锡和李岩达成一致,灭虏军主力便依旧坚守在武昌城。
而此时,阿济格还并未得知多铎战败的消息,他现在收到的旨意还是清廷发出的第一道旨意,即让他毋得轻敌冒进的旨意,阿济格不明白朝廷为何会发这样的旨意,但他也猜到可能是多铎进军江南可能因为太过急进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