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山下里里外外都是我高家的奴仆,江湖的人不可能混进来,而且即便是有江湖的人要杀梁云构也犯不着把人头丢到这里,丢人头者能找到这里定然是对本官行程极度熟悉,而且能做到如此悄无声息,只怕跟东厂的人有关,难道说,这是陛下的意思?”
一想到这里,高弘图不由得后背发凉,再一想到陛下朱由检除夕夜与自己说的话,他越来越觉得这是陛下在给自己示警。
“难道说,陛下已经察觉到了什么,至少或许是查到梁云构了”,高弘图暗自嘀咕着,越想越觉着这事不对劲,甚至在想到陛下若是查到此事后,自己所面临的后果,他更是害怕得不行。
哇哇!
突然,一声啼哭从后院传来。
童仆忙进来回道:“是小少爷在哭,奶妈哄不住,说是刚才一个穿飞鱼服的锦衣卫经过,吓着了小少爷。”
“飞鱼服,锦衣卫!”
高弘图开始意识到自己若再这样等下去,只怕自己全家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本来一开始没有要帮助左良玉谋权篡位意识的高弘图此时更加没了胆量,再一想到自己不过是被张慎言强逼着投了左良玉,如今趁着陛下还未查明,倒不如主动自首,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一想到此,高弘图忙命人准备打道回府。
高弘图下定了决心,觉得自己不能再犹豫不决了,眼看着陛下的动作自己越来越快,他若是再等,只怕屠刀要架到他脖子了。
但高弘图也不敢直接闯宫见驾,他怕自己这样做惊动了张慎言等人。
因而,等到夜深人静后,高弘图才乘了一辆马车来到王承恩的府前投了贴。
偏偏王承恩此时已经进了宫,高弘图只能在王承恩府里焦急的等待着。
直到黎明破晓之际,王承恩才打着哈欠回来,一见高弘图来见自己,便忙拱手道:“罪过罪过,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