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右侍郎祁彪佳去央银行必走这条永和街,那么会与回家的梁云构相遇,大概在申时三刻左右,我们在这条街对梁云构动手,时间改在申时三刻;
张慎言府离秦淮河较远,到达秦淮河约在酉时初,在酉时初当着张慎言的面剁了此人!
高阁老府离秦淮河不远,把人头丢在他休息的回春堂,传闻他最近老是睡觉,让他提提神!”
王承恩说着便抬头问道:“谁去动手?”
“厂公,还是我亲自来吧,南京城我最熟悉,手段别人也还不我”,马吉翔理了理袖口说道。
“也好,你亲自出马,本督是放心的,到时候我会向陛下替你请功的”,说着,王承恩走出了这所宅子,并微服进了一辆马车:“去永和街!”
申时三刻,南京城的永和大街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来来往往的人群几乎没有尽头。
王承恩坐于一处茶楼,百无聊赖往嘴里送着花生米。
而马吉翔则站在一处屋檐,闲庭信步般看着街道的人群,鹰隼般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梁云构所乘的轿子。
跟随在梁云构的佥都御史正四品仪仗左右前后的东厂暗番也时刻紧盯着。
梁云构正在闭目养神,他已经将辞疏交到了通政衙门,现在,他只要出了城,便可以放心大胆地快马回到老家。
清泉寺的钟声开始敲响,意味着时间又过了一刻。
高弘图与和尚觉悟谈了半天的佛理,也觉得乏累,便开始在禅房歇息。
而祁彪佳此时也正乘轿往大明央银行而来,揉着太阳穴的他昨夜为算年前开支又熬了一夜,今早起来,头一直昏昏沉沉。
一直在秦淮河山的张慎言从小厮手里接过药来,吞了一粒,大有老当益壮之赶。
又是一声钟声敲响。
高弘图睁开了眼,只在窗前打坐,想着除夕夜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