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聊表臣民忠君之心。”
“下不为例!”
朱由检淡淡一笑,便高声喊道:“香君姑娘,当日丹徒一别已有数月,而今既然重逢扬州,可否拨帘一见!”
虽说朱由检既为帝王,但在这种场合也不故作矜持,凛然如天下主宰的他干脆随心所欲起来。
不过,在场的官商们没有一个人敢笑话一下。
满庭的锦衣卫和冒辟疆的人头,除了朱由检自己还能放浪形骸外,没有一个人还有心情在这种场合下与君王同乐。
李香君巧兮倩兮地拨开了帘幔,曼妙腰肢间的玉佩随风一摆,便流露出万种风情。
“见过陛下!”
声音婉转犹如黄莺在梁。
朱由检耳畔为之一酥,呷茶入口,挥了挥手:“你过来,朕有话吩咐。”
李香君只得走了过来,欠身问道:“请陛下吩咐。”
“朕今晚夜宿丹徒,重访故地,如何?”
朱由检说后也不待李香君答应,便给李若琏使了个眼色:“着人带她先走,一个时辰后,我们在登船去镇江丹徒。”
说毕,朱由检这边则对王博彤、张良超、魏铭等人说道:“你们现在在想什么,朕都知道,眼下这盐政朕还没有改的意思,诸位只要尽心为国,朕自然不会对诸位怎么样,开法仍然作数,不过,缴银支盐得改回缴粮支盐,眼下大战在即,前线缺粮,诸位既然富甲一方,也当有造福一方的义务,运粮之责不可不担!”
朱由检的确已经想好了暂时不停止盐引制度,以避免激化与士绅间的矛盾。
但朱由检决定将盐引制度恢复到弘治以前的缴粮支银的方式,这样的话,便相当于将市场调节盐价的权力回到由朝廷宏观调控盐价。
毕竟这样的话,是由朝廷户部根据历年盐业情况和军队粮食需求确定盐引发放数额。
从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