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朱由检为何突然这样问他,便想也没想摇了摇头:“不痒,微臣头皮一点都不痒。”
“怎么能不痒呢,告诉朕,到底痒不痒?”
朱由检喝声问道。
见陛下朱由检有些生气,钱谦益只当自己答错了话,忙又点头:“痒,头皮甚痒!”
朱由检不由得笑了笑。
左都御史陈纯德、刑部尚书姜曰广、大理寺卿魏博彤、司礼监秉笔史可法都不明白陛下朱由检突然问这个是何意思。
连钱谦益自己也不明白。
唯独朱由检自己是玩心大起,笑着吩咐道:“找个刀法好的,给钱牧斋先生去去三千烦恼丝,只在后脑勺留一小撮,做成金钱鼠尾样,日后你钱谦益即便死了,也投胎去给胡夷做臣子,别来我华夏做汉臣,你这样的贱种不配。”
朱由检说后,吩咐人立即执行。
“陛下!”钱谦益哭喊了起来。
不过,朱由检并未理睬他。
一名锦衣卫拔出了袖小刀,听从朱由检之命,开始给钱谦益割除头发。
待钱谦益被剃得只剩一小撮金钱鼠尾后,朱由检才说了一句:“钱谦益,你记住,不是谁都可以做朕的宦官,你既然有胆子谋杀朕,得有胆子面对朕对你的处决。”
在朱由检说话的时候,钱谦益已被吊了起来。
初始,钱谦益开始变得沉默。
但等到锦衣卫将他慢慢往湖里放时,他也急的大骂起来:“崇祯,你这个杀人如麻的昏君,你不得好死!”
朱由检并不理睬,在这种时候,钱谦益骂和求情都是一样的,都得面临被处决的命运。
等到钱谦益已经挨进水面,且其头颅慢慢沉入水又吊起来时,钱谦益又再次求起了朱由检:“陛下,水真的太凉,求求您要让罪臣死,给罪臣一个痛快的吧。”
“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