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荆风初来时住的石室,自从他搬到寨子二层去之后就一直空着没人住,不过被在一群天香侍女成天打扫,倒也干净利落。
“啥?一切都算给我?啥意思啊。”
荆风一时间脑子有些不够转数,没反应过来。
“你装什么糊涂。”
白秋水已经一把将他推进了窑洞,反手推上了门。
“你,你,啊?你干嘛脱衣服?”
荆风嘴里喊着,可是一双眼睛死活挪不开了,他分明看到一头一丝不挂的洁白美丽的大白羊正凶悍地向着他扑了过来,并且动手开始撕他的衣服。
“跟你算帐!”
白秋水笑骂着扑倒了他。
“喂喂喂,你以为这样就能轻易地让我屈服吗?我还没答应呢。喂,你轻点,你,你,你,这也,太,……”
不由分说,他已经被扑倒在那里,白秋水像头母狼一样在那里发泄似的又扑又咬。
唉,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千变万化的,无论是谁都无法预料到,荆老板在无可奈何地感慨命运无常的时候,只能很羞涩地开始半推半就地屈服了。
事实证明,在女人的凶悍的围追堵截下,尤其是在一个这样美丽的女人的围追堵截下,一个男人通常都会半推半就地屈服的。
这边某些事情进行得如火如荼,寨子的角落里,还有些事情正进行方兴未艾。
“恩特,别跟个女人似的,看着我的眼睛。”
杰依娜望着恩特,眼神里有笑意在闪动,还有春情在荡漾。
“杰依娜小姐,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倒底有什么事情?请直接说,我,我一会儿还要回家呢。”
恩特喏喏地说道,越发拘谨羞涩起来。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了?”
杰依娜注视着恩特,轻声问道。
“没,没什么人了,我父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