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东西,边似答非答地说道。
荆风伸出去打火的手凝在了空中,火苗一跳一跳的。
“第五件肚兜?什么意思?”
荆风有些犯寻思。
“何止第五件啊,我看照这个势头下去,还得有第六件,第七件,第八件,第N件呢。”
小凤忿忿不平地说道。
说着话间,香君已经收拾起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带着几个老板娘出门去了,再没说一句话。
“我晕,倒底啥意思啊?去与不去,直接说啊,这么拐弯抹角的,我不懂啊。
说我花心就直接说呗,可我,这个,一切都飞来艳福,我能有什么办法?”
荆风空坐在屋子里抽烟,好一阵郁闷。
“不行,我还得找香君谈谈。我跟那个白秋水扯不到一起去啊,这跟第五件肚兜又有什么关系?”
荆风掐死了烟头,站起来往外走。
荆老板一般跟女人谈事的时候都是在夜深人静时一张大床上。
“你是不是对我有气?”
激情过后,荆风搂着一头大白羊似的温顺趴在他胸口的香君问道。
“我一个女人家家的,哪敢对未来的格尔玛之王有气呢。”
香君轻哼了一声说道。
“香君,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知道那个白秋水对我别有用心,可是我总不能真的放着兄弟们的流血牺牲于不顾而为了我自己的利益去灭掉她的蓝灵。这一仗如果真打起来,可不比往昔,这可是真正的攻城战,不死人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想我的兄弟们流血啊,我的兄弟们命比重金都都珍贵。现在有了兵不血刃而胜利的希望,我总得去试试吧?”
荆风叹了口气说道。
“我又没说不让你去,不都说了嘛,已经在缝第五件肚兜了。”
香君在荆风恶毛丛生的胸口划着圈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