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鼻子险些撞歪了,蹲在那里揉着鼻子雪雪呼痛。
“又怎么了啊?”
马里边揉着鼻子边不满意地问道,只是,从荆风身后探出头去,他不禁惊呆了。
血,满地鲜血!
旁边的一株大树横伸出来的枝桠上还倒挂着一具尸体,那尸体随风轻轻摇荡着,一串串的血珠子就从尸体上洒落下来,沥沥啦啦地滴在周围的草丛里,给这原本的一片葱绿抹上了一层浓厚凄厉的血色。
一阵阵刺鼻的血腥味直接钻进了两个人的鼻子里,令后面的马里一阵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