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到底他妈的为什么！”

仰天咆哮，这一刻的孙浩，完全失去了曾经温文尔雅的样貌。狰狞，从来没有过的狰狞出现在了他的面容之上。

两行泪水轻轻滑落。咆哮很久之后，孙浩就这样瘫倒在了座椅之上，口中不停的念叨“为什么”这三个字。

等待了许久之后，似乎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轻轻运起体内的灵气，将面容之上的泪痕沉底的蒸干。重新从座椅之上站了起来，孙浩一脸平静的对着苍夜说到。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灭皇师叔祖说，是封天皇师叔祖一直压制了所有的灵皇，没有让他们降临。至于原因，却没有给出一个…”

虽然现在依旧平静，可是颤抖的声音，即使不用感知苍夜也可以听出来。

或许真正让玄暮诸多弟子憎恨李清的原因，应该就是这个没有原因吧！

“师兄…”

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已经无从开口了。或者在苍夜的本心之中，还是想要替李清解释一下的。只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小师弟，你不用说什么了。这些都已经算是过去，只要师叔这一次顺利封皇，那么加上你堪比无上的实力，我玄暮峰定然可以重回主峰之列！百年之后，等待你实力大成。那么许久之前，那个巅峰时期的玄暮主峰，一定可以再现世间！”

孙浩永远都是这样的善解人意。他明白苍夜的意思，也明白他的矛盾。所以，并没有让苍夜继续说下去。而是稍微转移了一下话题。

对于孙浩的意思，苍夜自然省的。轻轻一叹之后，不在言语。

“师兄，师傅闭死关的地方，是不是就是葬送了我玄暮命运的那一处源地呢？”

不得不说，在前世混迹的那个社会中锻炼了二十年的苍夜，对于人心的揣度已经不比这个世界中的一些老妖怪差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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