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建造的能量对撞机再次经过改造，已经可以在里面将法则实体化，进行高速对撞。因为江凡对空间法则领悟最深，所以往后的试验，都是将空间法则凝成法则锁链，在对撞机中进行试验。

当然，那些法则锁链肯定不是江凡凝炼出来，而是主神空间中的主神所为。

试验的过程中，江凡便以意志一直观察着，就这样，一年时间下来，他居然领悟了次元空间的本质，使得心灵空间中能够演化纯净的空间能量，心灵空间中的空间法则也初步完善。

正是明悟了空间法则的本质，江凡的分身江虚遇险时，通过与分身之间的感应，才能将跨过遥远的星空将超等文明的攻击挡下，甚至反击。

不过，现在让他再来一次，也做不到，因为分身的意志已经回归，他没法定位那么远的星空，当是挡下超等文明的攻击后，发动第二次攻击，是因为当时他打破的空间迎接分身意志回归时，空间裂缝还没有消失，通过空间裂缝，他能感应到超等文明的飞船。

而且江凡发动两次攻击，一身法力消耗尽，再无法发动第三次，否则当时便不会这么轻易作罢。

虽然已经可以重新修炼，还达到了炼神返虚的境界，但是接下来的修行，每一步都难过登天，因为心灵空间中演化的能量已经不足提供他修行，随着修为的提升，每一次修炼，都会消耗巨量的能量。

更别说再做突破了。

到了这一步，江凡明白，只是见到了超脱的希望，实际上心灵空间一天没有演化成新的宇宙，那么他陨落的话，一样会被困在心灵空间中，这并不算超脱，或者可以叫作伪超脱吧。

十多年的修行和思索参悟，江凡明白了，心灵空间想演化成一个宇宙，必须拥有完整的空间规则和时间规则，而不单是法则。两种规则完善，也只是根基，有了演化成宇宙的可能，除了两种规则，还需要其它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