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道。
楼正勋正抱着豌豆芽,扯了段柳枝在玩,听见白溪这么问,愣了一下,“啥?”
“你别生气,我就是说一下嘛。现在想想,我对他也不是爱情啊,顶多,当时他很照顾我,所以我就有点点心动嘛。算起来,顶多算是暧昧。”
楼正勋哼了一声,抱着儿子转了个身。
白溪却像是没看见似的,在那里说起了过去的事情。
“我记得第一次见面,费济杰帮我搬了行李,领了书,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大哥哥真棒。后来发现他竟然是我们的班导,我就更开心了。”
“开心什么!人面兽心,衣冠禽-兽!”楼正勋有些气愤的说着,像是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似的。
豌豆芽好奇的趴在他的肩膀上,瞪大眼睛看着白溪,像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有一次放暑假,我不想回家,宿舍里大家都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一个人在宿舍,晚上又停了电。我害怕,就打电话把他叫了过来。他就站在楼上,用一个大大的手电筒,给我照着楼梯。我下两层,他就跑下来站在那里,然后我再往下走。上楼的时候也是,那天晚上我来来回回好多趟,都是他陪着的。”
“哼!还说只是心动,你看看你!这根本就是暗恋!在我暗恋你的时候,你倒是对别人动心了!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白溪听了哭笑不得,拿起手包打了一下楼正勋的屁股。
豌豆芽“嘎”一声给妈妈助威,还薅了一把楼正勋的头发。
楼正勋疼的全身打了个颤,想要对着儿子吼一声,又没舍得,只能自己忍着。
“我觉得你是在示威,是在刺激我!”楼正勋背着白溪,有些凶的说道。
白溪笑了笑,“行了,我就是想起来了所以说说嘛,又不是什么事情。”
“还不是什么事情?你知不知道你说的事情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