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疼,又赶紧吹一吹。
“我们两个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迷路了,那个男的突然出来,我们有些慌了神。”白溪低着头,小声的解释着,“不过,有深深在,我们都没吃亏的。”
楼正勋不说话,看着白溪暴露在外边一节白白的脖颈发呆。
“二叔,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白溪低着头,给楼正勋轻轻吹着,“你不跟我说话,我害怕。”
楼正勋顿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酒精刺刺的疼,还是因为白溪软绵绵的话。
最后他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白溪的头发,“我没生气,只是……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白溪抬起头,红红的眼圈,红红的鼻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不怪你,你怎么可能24小时在我身边呢?是我没保护好自己,是我笨。”说完抽了抽鼻子,感觉到有点鼻涕,下意识的伸手捏起楼正勋的袖子擤了擤鼻涕。
……
楼正勋一时哭笑不得,白溪简直就是个小怪物,总能在他心事重重的时候闹出些事儿来,让他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默默叹了口气,把人抱到怀里,“怎么办?不过放出门去散个步都要出事儿,我以后是不是该给你带个狗链子?”一双大手在她的脖子上轻轻抚摸着,像是在测量大小似的。
白溪见周围没人看过来,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不怕别人说你虐待我,你就栓呗。”
楼正勋拍拍她的屁股,“就知道拿捏我。”
白溪在他的脸上蹭了蹭,“因为你是我的软柿子。”
楼正勋笑了笑,觉得有些无话可说。
下午的时候,虽然众人一再的挽留,但是五个人还是决定回家吃饭去。
老爷子跟几个老伙计约好了一起钓鱼的时间,就优哉游哉的上了车。
回到家,白溪和莫深深先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