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
白溪想拒绝,但是看见楼正勋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表情,也就叹了口气,默认了。
圣诞节的晚上下着雪,外边不时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
白溪看着窗户,见不时有一道又一道的车灯光闪过。她根本就没有睡意,躺在那里身上像是爬了蚂蚁,全身上下的痒痒。
最后她歪了歪脑袋,见楼正勋竟然侧着身子,朝着自己这边睡着。
悄悄的转了一下身子,跟他面对面。
楼正勋睡着以后,脸上的线条莫名的柔和了不少。
原本的冷冽和精明,全都被黑暗隐藏了起来。
他睡觉的时候嘴唇有些微微的嘟着,睫毛很长。随着浅浅的呼吸,鼻子一动一动的,可爱得很。
白溪悄悄伸出手,用指甲戳了戳他的睫毛。
楼正勋的眼睛微微一动,却没有醒来。
白溪捂着嘴偷笑,像是发现了什么玩具似的。
接着将手指放到他的嘴唇上,隔着几乎是一毫米的距离,描绘他的嘴唇。
人家说嘴唇是人身体最为敏感的肌肉,白溪想,我戳中你最敏感的地方了呀二叔。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的轻轻笑出声来。又赶紧止住,看着楼正勋似乎并没有清醒的迹象,这才舒了口气。
她眼珠子转了转,接着两手轻轻地撑着床,慢慢的撑起身子。
伏到楼正勋的身上,犹豫了一下,接着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他的嘴唇一下。
楼正勋是个很会保养的人,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抹上一点牛油果的唇膏。
明明很女气的行为,但是他做起来倒是没有丝毫让人恶心的感觉。白溪甚至想着,他这么保养下去,会不会等自己都八十岁了,他还跟三十岁似的?
这么想着,似乎是有些生气了,又低下头亲了他的嘴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