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又默然。
是了,因为她随随便便爱了个人的原因吧。
“楚良很像他妈妈,在这一辈里也算是有名气。”楼正勋想了想,“只是听说他在感情上很淡薄,很自律。谈恋爱的次数屈指可数,做人也很有原则。”
白溪抬起头,下巴戳在他的胸肌上,“看你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楼正勋叹了口气,把她抱得紧了紧,“要不然呢?虽然我不希望你亲近他,但是我也不能因此去否认一个人。平心而论,他很出众。”
白溪心里熨帖,楼正勋做人的态度让她感觉到很安全。
这个男人不像是那些为富不仁的人,也不是那种狭隘自私的人。他公正又踏实,让人几乎说不出坏来。
“我没有觉得他好,我只是,只是好奇。”想到今天在岸边她对着楚良出神,白溪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他的眼神太怪了,看人的时候像是恨不得把人的魂给勾走似的。”
楼正勋听了,忍不住的嘴角弯了起来,伸出手揉捏她的耳垂,轻轻的又重重的,“那,你被勾走了没?”
白溪赌气的把脸埋在他胸口,却不知道自己的鼻尖刚好戳中了他的红豆,闷闷的说,“走了走了,你没看见我,我被勾走了!”
楼正勋目光暗了暗,感觉到她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在他的胸肌上吹过,灼热而又湿润。
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将脑袋后仰,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忍要忍要忍。
因为说开了,白溪倒是不往心里去了。趴在楼正勋怀里无所事事,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楼正勋把她挪到被子里,看看胸口湿哒哒的一片,苦笑了一下。
下床去看了看鱼汤,见熬的鱼骨都要化掉似的,眉眼开了一些。
“你好,请问是楼正勋楼先生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过来,楼正勋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