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想醒来,不想见我,是吗?”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也不会有人回答他的话。
窗外的天渐渐暗下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病房内的人没有丝毫动弹,连姿势都没有改变,像是被人定住一般。
夜幕降临,病房的门被人敲响,旋即陆靖北便从外面走了进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立在周衍卿的身侧,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病床上的人,问:“还没醒?”
他没有回答。
“听容政说,你在公司准备除掉所有跟你父亲有关的人,这样一来,你不怕公司有所损伤?”
“我敢做,就不怕。”他的回答简短,但也体现出他对这件事的自信,随即又侧头看了他一眼,说:“谢谢。”
陆靖北低笑,说:“客气什么,我们早就已经说好的。我没有让你失望吧?”
他轻浅一笑。
“刚刚我来的时候,看到安盺和你母亲了。他们说这几天你一直都在这里没有离开过,接下去,你父亲那边你打算怎么做?”
“你说我该怎么做?”
陆靖北耸耸肩,说:“这个,爱莫能助了。”
“在你们看来,我就应该跟程旬旬分开,这也许是我们之间最好的处理方式。他们也做到了,用最极端的方式,篡改我的记忆,毁掉她的记忆。可结果呢?反倒是给了我一个非她不可的理由了,你说好笑不好笑?”周衍卿低低的笑了起来,眉宇之间却有散不开的郁结。
他是非她不可,可她呢?她会是个什么样的态度,谁都不知道,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
陆靖北抬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并未说太多的话。
之后,容政也过来了一趟,他来的时候快九点了,何嘉莉和安盺还在医院大厅等着,希望能够见一面周衍卿。
容政坐了一会之后就准备走了,周衍卿起身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