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老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帮您联系医生?”
周景仰牢牢捂住胸口,缓缓睁开眼睛,摆了摆手,说:“不用。”
说完,他便慢慢的站了起来,一句话也没说,慢慢的走出了屋子。
……
之后,周景仰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很显然他现在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这一系列的计划,是早就已经开始预谋的。他们藏在暗处,仿佛下棋一样,一步一步将自己的棋子插到他们之间,然后等,等到时机成熟,然后一网打尽。
根本猝不及防,想防都防不住,甚至无从防起。
身边的人,是敌是友,忽然就开始分不清了,周景仰的疑心病变得极重。
周衍松被警察带走后两天,周嘉遇便主动找了程旬旬。
周衍松被警察带走的事情,程旬旬也听说了,对此她心里有个疑问一直想问问周衍卿,不过这两天他似乎有些忙,两人一直没有凑到时间能坐下来聊一会天。
程旬旬合上了手里的文件,起身冲着周嘉遇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坐吧,有什么急事,让你特意亲自来公司找我?”
两人坐在了沙发上,没一会罗杏便泡了茶进来,放在了周嘉遇的面前。
“你爸的事情,怎么样了?”等罗杏出去,程旬旬才随口问了一句。
周嘉遇摇了摇头,说:“那份证据很全面,怕是要坐牢了。”
“是吗?哪儿来的证据?”她试探性的问。
周嘉遇喝了口茶,“不知道,可能是我爸得罪了谁,有人匿名举报的吧,警方那边也不会透露这些。”
“噢。”程旬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话音落下,办公室内便陷入了沉寂,程旬旬失神片刻,便又冲着他微微一笑,说:“你今天专门过来,不会单纯只是来看看我的吧?”
“我爸的事情没人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