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旬,她数好了钱递了过去,说:“陈聿简带我来的。”
“想跟我说什么。”周衍卿从进门看到她,就没问过程旬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想来他以为她是专门过来找他的,毕竟他已经两天没回家,也没有跟她说话了。按照她的尿性,也是时候主动过来找他求和了。
“你能不能让那个金甜回来继续教我,我真的不太会,而且我带的钱不多,你们一把太大了,我输不起。”
此话一出,容政和陈聿简几乎是同时噗嗤笑出了声,陈聿简立刻咳嗽了一声,掩饰住了笑容,拍拍身侧的美女,说:“你去帮她一下。”
容政说:“按我说啊,你出去把金甜叫回来,旬旬坐到老五的身边去,这样最合适了。两夫妻打牌,这不是坑我们么。”他指了指坐在周衍卿身边的人。
身侧的人刚起来,周衍卿便一把扣住了她的手,又把人给拉了回来,说:“她的钱可都是靠自己的双手挣出来的,跟我没关系。这么打挺好的,而且她也该学点这方面的技能,日后出去应酬就不至于不知所措了,对吧?”
程旬旬但笑不语,周衍卿却笑的讽刺。
片刻,他忽然又改变了注意,抬手搭在了身侧女人的背脊上,轻微的拍了两下说:“你过去教教她,免得说一会我们赢钱,要说我们是欺负了她。”
女人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便调动了位置,坐在了程旬旬的后侧。
这一会,周衍卿没有大杀四方,只大杀一方,这一方就是程旬旬。杀的她一夜回到解放前,连公司食堂饭卡都掏出去了,而周衍卿的手边就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手链啊耳环什么的。
陈聿简问:“要不要我借点钱给你?”
不等程旬旬回答,周衍卿立马开口,笑说:“用得着你?”
陈聿简笑着摇头,说:“老五,我可从没见过有人这么欺负自己老婆的啊,难不成接下去你还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