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该偷的东西。
现在这话语间的暧昧,又让她的思绪有点乱,心慌。只得背过身,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不过周衍卿摁着门,她稍稍开了一丝缝,他就摁了回去,门又严严实实的合上了。
“别总是麻烦净虚,他是和尚,不是妇联。”
程旬旬双手依旧牢牢的握着门把,低着头,说:“噢。”应是应下了,却站在原地没动,指甲扣着木头。
“知道了还不回去躺着,你想让感冒更严重,麻烦所有人吗?”
程旬旬总觉得他靠的很近,脖颈之间有若有似无的气息喷洒过来,痒痒的,惹的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一动不动,用力的吞了口口水,重重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也不回头,站了一会之后,才慢慢的挪动了脚步,一点一点往边上走,走出他的怀抱,逃离他的气息。
感觉他的体温远了,她便迅速的走向了床铺,躺在了床上,看起来特别听话,乖巧。
周衍卿笑了笑,收回了抵在门上的手,背在身后。程旬旬本以为他会走,可没想到他竟然拿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
程旬旬用被子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大眼睛,她眨巴了两下,满眼好奇的看着他,说:“你还不走啊?”
“你感冒我也有点责任,所以我会照顾你,到你病好为止。”
程旬旬一时没了话,顿了好一会,才摆摆手,说:“不用,小感冒而已,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你要跟我待在一起,我把感冒传染给你自己办?”
“不会。”他一口否决。
程旬旬还想说点什么,可周衍卿的眼神分明在说你给我闭嘴,无可奈何她也只能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屋子里特别安静,程旬旬看了他一眼,觉得有点怪,就闭上了眼睛。
可她总是忍不住要睁眼看看,旁边坐着个人,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