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陈枷枷双手抱胸。
看样子是看过了,陈枷枷是个护短的人,不是证据确凿,是绝对不会来问的。
陈枷枷见她不说话,就问:“那人有老婆吗?”
“没有。”
“有其他女朋友吗?”
她顿了一下之后,才说:“没有。”
“大概几岁?”
“三十出头吧。”
“你们是约炮,还是?”
“正常关系。”
“长相呢?”
“还行,不丑。”
陈枷枷盯着她看了半天,旋即松了口气,怅然一笑,勾住了她的脖子,说:“那我就放心了,老娘明天就帮你去澄清一切,什么老头子,都放狗屁!那些个女人一定是嫉妒你,还非说你对象是一身油标的中年男人,你说坏不坏?都没看清楚就瞎逼逼,一群长舌妇。”
程旬旬只呵呵的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陈枷枷还想问什么,程旬旬就推了她一把,说:“好啦,明天就是周六,有好多事要做,我要早点休息了,咱们下次再细说。”
“对啊,明天内个什么伟大的资本家有讲座,你去不去?”
“不去。”
“去吧,我也去。”
“明天再说。”
……
隔天,程旬旬还是被陈枷枷拉着去了礼堂一睹资本家的风采,她还专门花了一个小时打扮,然后花枝招展的出门了。她们来的有些晚,谁知道礼堂内竟然坐满了人,她们进去已经没地方可坐,就连站都有点困难。
程旬旬不喜欢拥挤,可陈枷枷却拉着她的手不放,这么挤着挤着竟然挤了进去。
她们站在礼堂的尾端,看不太清楚那位资本家的脸,声音倒是听的清楚,感觉像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站在台上的人不是周衍卿又是谁?他的语调平平却不失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