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该说的话倒是没说。
“没有,你昨天什么也没说,也没做什么,没发酒疯。我后来是太累了,自己爬到床上睡的。”她咧嘴一笑,说:“五叔,你的床睡起来很舒服,我本来是想躺下试试看,没想到一躺下就再没起来,一下就睡着了。”
周衍卿对后半截的内容,记忆比较模糊,早上起来看到怀里的程旬旬时,还是吓了一跳,就像上次醒来看到衣衫不整的她一样惊讶,吓的就差没从床上掉下去。所幸这次她的衣服是整整齐齐的,手上还捏着一块毛巾,整个人蜷缩着,小小一团。
他还是将信将疑,程旬旬的话多半是不能信的,不过她说没有就没有吧,若是有了,还能怎样?
“不管有没有做什么,你都不要当真,那不是对你的,明白?”
“明白。”程旬旬点点头。
默了一会,程旬旬转头看向周衍卿,问:“五叔,你知道程瞎子葬在哪里吗?”
“不知道,干嘛?他把你卖了,你还想去拜祭他?”
“他对我虽然不太好,可是他也养了我这么多年,有他一口吃的,就有我一口,我应该感谢他没有把我丢掉。而且他从来不打我,就算我闯祸他也不打我。拜祭他是我应该做的,他没有亲人,我勉强可以算是他的亲人了。再说,他把我卖了,还让我过上好日子,我更应该感谢他,每年清明给他上柱香,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程旬旬说的认真,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悲伤。
周衍卿侧头看了她一眼,半晌,才说:“我帮你问问,但不一定打听的到。”
“好。”
周衍卿将她送到校门口,程旬旬同他说了声再见就要下车,周衍卿却拉住了她的手,说:“你等一下。”
“什么?”
周衍卿拿出皮夹,将里面的现金全数拿了出来,塞进了她的手里。
“五叔,我还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