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选择,担忧球员们会紧张过头,导致不能发挥自如了。
奥德里奇左右为难,最终把教练组从上到下都召集起来,专门开了个会。
其他教练也都发现了这个情况,被奥德里奇问计求策,他们各个大眼瞪小眼,无计可施。
因为他们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
尽管从前在阿贾克斯工作,可毕竟不是在一线队,进不了更衣室,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个比赛前的准备过程。
奥德里奇左思右想,决定两害取其轻,与其轻敌大意让球队精神上松懈,倒不如就让他们怀着高昂战意踏上决赛舞台。
在训练结束后的更衣室中,奥德里奇在球员休息时会播放一首比较著名的曲子。
布兰诗歌。
传说当年二战纳粹德军用来当军歌的,几年后被著名音乐团体era改变成了经典的the-mass。
这是一首绝对激励人心荡气回肠的音乐,能够调动出男人热血奋战的激昂情绪。
周末的决赛对大部分球员来说意义非凡,也许会是他们职业生涯第一座奖杯,同样也是奥德里奇执教生涯第一个奖杯。
而这,牵动着每个米尔沃尔人的神经。
一百一十年的等待,百年无冠的历史,会在96年二月最后一个周日宣告终结吗?
周六训练结束后,奥德里奇回到了东郊父母的别墅中,在这里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西装革履收拾整齐的他在出门前被母亲亲吻了额头,父亲拥抱了他。
然后,奥德里奇走出别墅,一脸平静地开车去俱乐部。
阿瑟两口子则还留在家中,阿米莉亚询问阿瑟:“下午我们会和艾利斯坐在同一个包厢中吗?”
阿瑟嗤鼻笑道:“怎么可能?我可不想和一个得了癌症的老头子发生冲突。”
“你们不是关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