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的事情嘛!”
但既然彭远征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当众提出异议。
他却不知,彭远征这是将煤焦化项目计算进来的结果。如果这个项目投产供气,正式运营,不要说工农业总产值增加15%、财政收入提高10个百分点,就是再翻一倍,也有可能达到。
况且在彭远征的计划中,他下半年还有两个大项目要运作起来。
韩维微微一笑,“好,远征同志,我相信你的能力。事实上,市委也对你寄予厚望!邻县的工作已经破了局,市委也为县里的工作扫清了障碍,希望大家今后团结起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目的只有一个:如何改变邻县一穷二白的面貌,如何造福县里群众!”
……韩维当天下午就赶回了市里。作为市委领导,他肯定不会在县里坐班的,一个星期的时间能来邻县呆一个整天,就算是不错了。
韩维走后,整个县委县政斧班子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或者说,出于各种政治需要和利益考量,彻底洗牌后的县高层权力圈,又自发地开始排列组合再分派系。
龚翰林跟组织部长熊伟廿、宣传部长樊常在、统战部长韩军祥、武装部长迟央四个老常委无形间站在了一起;彭远征、顾春翔、李铭然、莫出海,都是来自新安区的老熟人,自然共同进退,以彭远征为首。至于新来的欧阳涛和闵亮,其态度还不明朗,应该还处在观望状态之中。
彭远征和龚翰林的亲密合作关系,终归还是因为种种原因和韩维的刻意打压分化,走向了破裂。彭远征对此多少有些无奈,但他深知在官场之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或者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无论他跟龚翰林的私交多好,在涉及个人权力上,双方都会寸土必争毫不相让。
机关里向来敏感,牵一发而动全身,领导层之间的微妙动静,很快就像一场流行姓感冒一样“传染”了开去——这几乎是难以避免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