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己会因此成为蔺大庸与彭远征“斗争”的牺牲品。如果有选择,他不愿意成为众矢之的的“出头鸟”。
但谢辉心里同样很清楚,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机会把握住了,将来取蔺大庸而代之,可能姓还是很大的。当然,他能不能出头,还要看彭远征能不能彻底将蔺大庸压住。
谢辉隐隐觉得,这一次蔺大庸完了,真正玩完了。而随着蔺大庸的倒台,一场更大的官场震荡将席卷整个邻县,而推动和主导这场震荡的,可能正是彭远征。
这是谢辉的一种直觉。
谢辉走到办公室门口,听到副局长张亚强、宣大勇、陈冰仑等几个县局的班子成员说说笑笑地从自己门外走过,好像是进了隔壁蔺大庸的办公室。
他眉梢一挑,又扭头走了回去。
蔺大庸虽然被停职,但却照旧来局里上班,一切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而以他在县局根深蒂固的影响力而言,只要不是真正的免职,他照样会掌控住整个县局的运转,谢辉对此是无能为力的。
谢辉的办公室门被轻轻敲响。
谢辉沉了沉气,淡淡道,“进来。”
县局办公室副主任(副股级)周宁祥悄然推门走了进来,恭谨道:“谢局。”
“嗯,坐。”谢辉在县局工作十几年,从派出所所长干起,在县公安系统也算是老人,自然也有相应的心腹下属。
周宁祥没有坐,而是走到谢辉办公桌跟前压低声音道,“谢局,我刚才打听了一下,县委孙书记正在召集县委常委会,下午三点的会,据说很急。”
谢辉哦了一声,“县府那边有什么动静?”
周宁祥轻轻道,“龚县长和彭县长一起去了市里,早上就走了,说是中午回来。孙书记本来要在上午开常委会,因为龚县长和彭县长不在县里,所以才推迟到了下午。”
“去了市里?”谢辉的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