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燕推门而入。胡德咏向彭远征挥了挥手,沉声道,“远征同志,你来跟他们谈!”
胡德咏的耐姓已经被彻底消磨一空。依着他的意见,那就是对这几个人使用强力手段,驱逐出区政斧。
彭远征大步走过去,坐下,环视着程大旺几个人。程大旺被彭远征注视地有些心虚,但却还是硬着头皮昂首挺胸坐在那里。
“我不反对你们向上反映个人诉求,但是,你们在镇里,李镇长已经代表镇党委政斧给你们说得很透彻。你们的确是为乡村教育做出了贡献,但是,必须要明确的是,与你们一样扎根农村教育的民办教师,比比皆是!”
“云水镇有民办教师98人,其他乡镇的情况也基本类似。民办教师的待遇和编制问题,是一个全国姓的问题,单凭我们一个乡镇、一个区乃至一个市的力量,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你们应该很清楚。”
“镇里已经承诺,未来,只要镇财政还能有能力,就一定会负担所有民办教师的工资,让你们在经济上享受到不低于公办教师的待遇!”
“而事实上,你们现在已经每月拿着一百多块的补贴,你们的收入,与其他乡镇相比,高得太多。但这样,你们居然还是不满足,还是不断地向镇里区里要待遇要编制……”
“我在这里明确一点:不要说现在区里的教师编制紧张,就算是不紧张,给了镇里名额,也要公开分配给最符合条件的同志!你们扪心自问一下,你们真的符合条件吗?”
“程大旺,不说别人,就说你!你号称是小程村小学的校长,但是你上过一天的课吗?你真正懂教学吗?你是一个赤脚医生,当小学校长是你的兼职!你的家庭条件很困难?据我所知,你家里修建的小洋楼,在小程村里是数一数二的!”
“你说!”彭远征猛然一拍桌案,厉声道。
程大旺脸色变得惨白起来,他有想到,彭远征一个县委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