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寰同志,这么说吧,其实这种合作,只要云水镇没有违法政策和程序。区里还是要支持的。毕竟,这样的合作能盘活很多小纺织企业,达到市场化配置资源的目的。至于企业的利益,说实话,羽寰同志,企业会算这笔账的,如果无利可图。郑丰泰怎么能答应跟云水镇合作?”
“羽寰同志,区政斧成立纺织企业专项工作领导小组,站在区里的层面上对全区纺织企业进行综合治理协调,我认为是没有问题的。学习丰泰纺织的成功经验,更没有问题。但企业的情况不一样,区里还是要区别对待。比如云水镇推进的纺织企业清理整顿,他们提出三条腿走路——该破产止损的破产止损,该转型升级的转型升级。该并购联合的并购联合,应该是切合实际、具有相当的可艹作姓。”
“羽寰同志,我早就想跟你谈谈了。”秦凤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我们作为上级领导,在很多时候,抛开个人眼光和喜好,理姓看待下面干部的工作——”
秦凤的话还没有说完,苏羽寰就有些不耐烦地插话道,“秦书记,我只是对事不对人!绝对没有针对彭远征这个同志的意思!我坚持认为,云水镇的做法是盲目、错误的,区里必须要及时加以制止!”
“虽然是企业行为,但丰泰纺织是区里的纳税大户。如今又即将上市,可以说是区里民营企业的龙头。如果这个企业出了问题,我们后悔都来不及了!”
苏羽寰昂然凝视着秦凤,大声道,“秦书记,我们两个有必要找彭远征正式谈谈了!这简直就是乱弹琴!”
秦凤现在是市委常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羽寰打断,心里很不高兴,脸色就变得阴沉下来。
她知道苏羽寰来自京城,肯定是有些背景,否则市里领导不会对他高看一眼。但你再有背景,在新安区也只是区长,必须要有自己的分寸。自打他到任以来,虽然面子上温和谦卑,其实骨子里骄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