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的纺织企业效益严重下滑,很多都维持不下去——远征同志,是不是这种情况?”
苏羽寰笑着向彭远征挥挥手。
彭远征心里一紧,心道:终于还是来了——不知道到底是糖衣炮弹还是真枪实弹呢?
“是的,苏区长,各位区领导,关于镇里纺织企业的问题,早在去年,镇里就给区委区政斧打过报告,而在此之前,又有过一次纺织企业工人罢工拥堵国道事件,前不久,更是有一家纺织厂老板携款潜逃,刚被公安机关缉拿归案。”
“应该说,大多数的小纺织厂已经无法再经营下去,所以,我们目前正在推进纺织企业的清理整顿……”
彭远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羽寰打断了,“嗯,远征同志,你先暂时停一停,一会我会让你发言。”
彭远征嘴角一抽,慢慢坐了回去。
苏羽寰笑笑,又朗声道,“表面上看,国内市场大环境不好,纺织企业大面积亏损,这是大势,非咱们一个地区所能抗衡。但仔细想想,在这背后,又有没有我们政斧扶持不到位、政策支持不到位和企业管理模式落后的问题存在呢?”
“我昨天带区直有关部门的同志去了丰泰纺织集团考察调研。我看了丰泰纺织的报表和一些经济数据,这家企业不仅没有出现亏损,还有不小的利润空间。不是一家企业盈利,而是全线盈利!为什么同样的市场环境,这家企业就能盈利?”
“另外,这家企业马上就要上市融资。”
“为什么?我们都要问一个问什么?”苏羽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认为,丰泰纺织能成功,必有其独到之处。他们的成功经验,值得区里的纺织企业借鉴学习,值得所有的民营企业借鉴学习!”
不能不说,苏羽寰的思路很清晰。纵然是彭远征,也不得不承认,直到现在为止,苏羽寰的话都没有什么错。虽然丰泰纺织的成功模式不可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