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走过来低低道,“对不起,冯伯伯、宋姨、孟姨,子涵不懂事,我替她向你们道歉了!”
这个时候,冯倩茹突然奋力挣脱开宋予珍和孟霖的搀扶,跌跌撞撞地向病房门口跑去。
彭远征额头上的伤口刚被清理完毕,包扎住。徐子涵搀着他,慢慢走出病房来。而徐子涵大腿上的斑斑血迹,足以向在场众人诉说当时那惊险的一幕。
“远征哥。”冯倩茹哽咽着投入彭远征的怀抱。彭远征推开神情紧张羞愧的徐子涵,吃力地抱住冯倩茹,柔声道,“倩茹别哭,别担心,我没事。”
不远处,徐子华望着两人亲密无间恩爱到极致的样子,眼眸中掠过一丝黯然,慢慢别过头去。
宋予珍和孟霖急匆匆走过去,“远征,你咋出来了,赶紧回病房躺下。”
彭远征抱着冯倩茹,有些疲倦地向自己母亲和伯母勉强笑道,“妈,我没事,就是头上蹭破点皮,另外有点脑震荡,回家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
“不行,得做做全面检查。”宋予珍一把抓住彭远征的手,而孟霖则担心地望着自己的儿子,仔细看着他头上包扎住的伤口。
几个医院的领导带着几个医生走过来,围着冯伯涛说了几句。听医生说彭远征身体不要紧,心里也放下了心。以彭远征现在的情况,可以住院观察,但也可以出院回家休息,过一段时间再来医院复查。
徐花山向自己的女儿怒视了一眼,斥责道,“子涵,还不向冯伯伯和两位阿姨道歉!”
徐子涵又羞又急,哭出声来。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走廊上,泣不成声。
此时此刻,她的任姓、她的野姓,都被一种死后余生的惊魂摄魄情绪所驱逐,一想起不久前那惨烈的一幕,她就浑身颤抖,思维陷入了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凌乱之中。
冯伯涛眉头一皱,向宋予珍挥了挥手。孟霖却叹了口气,抢先一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