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说秦凤马上就要进常委班子了。这样一来,周光力还会不会给秦凤压力,都很难说呢。”彭远征笑着夹了一块点心,轻轻咀嚼着。
宋果一震,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跟宋果分了手,彭远征慢慢走回家去。一路上,他心念电闪,梳理着自己的头绪。
周光力突然拿他向宋炳南和东方岩“发难”,无非是一种巧合,不能代表周光力本人对他有什么成见。这虽然让他感觉很突然,但也并不慌张。
周光力权势再大,也不能越过新安区委直接给云水镇安排一个党委书记下去。他在常委会上的表态或许只是一种姿态,做给宋炳南看的,说过就算;而就算是周光力一“抓”到底,也还是要通过秦凤来完成——在现在这个极其敏感的时刻,在东方岩和周光力权力之争趋向白热化的关口,作为亲近东方岩的新晋常委,秦凤肯定要抗住周光力的压力,以表明态度。
而进了常委,秦凤就有了跟周光力处在同一个层面的资格,这种权势就无形冲抵来自周光力的压力。何况,彭远征已经向秦凤亮出了足够多的底牌。
更重要的是,彭远征看得透彻,周光力这步棋如果只针对自己一个科级干部,那就太丢市长大人的份了,如果不出意外,他真正的目标应该是区委书记秦凤。彭远征都能想到这一层,秦凤又怎么会想不到?就算是为了自保,秦凤也不会低这个头。
所以,这场危机不过是表象。而伴随着东方岩在市里的逐渐“起势”、秦凤进入常委,待高层权力洗牌完毕,危机便自动消弭。
对于彭远征来说,他不需要做什么,保持沉默、静观其变、隔岸观火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彭远征乘坐长途客车去了省城。两个小时就到省城,下了车,他跟冯倩茹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