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鼓掌,她又话锋一转,淡淡道,“过去的几年中,在区委区政斧的领导下,云水镇的各项工作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也暴露出一些问题。比如发展的不协调和不均衡的问题——有的村太富、而有的村则太穷,有人太富而有人太穷,两极分化比较严重;再比如头重脚轻的问题——乡镇经济发达,而农业、社会管理及社会综治工作相对比较薄弱。”
“上述问题,都需要云水镇现任的党政领导班子团结带领全镇干部群众,努力工作,扎实进取——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不能经济搞上去了,但其他方面却不尽如人意。区委衡量一个乡镇的工作,考察评价一个干部的素质,不仅要看经济数据和项目建设,还要看综合指标,更要看群众的口碑。”
“一条腿走路是不行的,正如一个干部光有工作能力、没有政治素质和品德修养,是无法让组织上信赖和委以重任的。必须要全面发展……”
秦凤的话让在场很多官员和企业界人士感觉有些诧异,听出了些许不同的味道。
这种活动上的领导讲话无非是套路姓的,讲讲成绩展望一下未来,如此而已。但秦凤居然在这种场合上,肆无忌惮地谈起了问题和短板。
问题不是不能谈,只是这种场合不适合谈。秦凤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身居高位,焉能不懂这一点,只能说明她是有意识的。
顾凯铭的脸色微微有些阴沉,而彭远征站在一旁,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他觉得秦凤真是有些过分了,这样过度的“挑衅”和无理搅三分,太失一个区委书记的身份和风度。
有必要这样吗?
李雪燕捏着红色的议程表,眉头紧皱。
秦凤没有讲话稿,基本上凭现场发挥。她的口才倒是不错,逻辑有条不紊,但“思路”却太离谱——李雪燕有些担心地回头望了彭远征一眼,见他神色沉静,向她摇了摇头,就长出了一口气,耐着姓子等秦凤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