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面,请褚书记谈谈。”彭远征淡然一笑,将话筒递给了褚亮。
褚亮没有做好讲话的思想准备,但既然彭远征这么说了,他又不能不说两句。
至于匡雅岚,目前仍然沉浸在彭远征骤然间变得如此强势的“气息”中不可自拔——在她的印象中,以前的彭远征虽然强势,但终归有几分内敛,不像今天这般彻底外放,甚至还掺杂了些许年轻人的血气方刚。
这才是真实的彭远征吗?匡雅岚内心波澜起伏。
咳咳!
褚亮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同志们,刚才彭镇长说的,我颇有同感。正如彭镇长所言,镇里有一股歪风邪气,早就需要整顿整顿了。今天的事情,我不愿意谈谁是谁非了,但不论如何,韦明喜同志家属犯病,镇里应该给予一定的关照……彭镇长已经派新华同志和田鸣两个人带车赶到了医院。”
“我希望镇里因此建立一种老同志帮扶关怀制度,今后,不管是退休的老领导还是普通干部,只要家里有困难,镇里都要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这个提议,我会在下一次的党委会上提出来。”
彭远征敲了敲桌子,插话道,“褚书记的意见很好。我非常赞同。今天开会,不是跟谁过不去、挑谁的毛病,而是希望在座的中层干部,能够自省自警自励,扎扎实实转变作风,以适应镇目前所面临的跨越式发展的历史机遇。”
“我建议镇里下一步要开展一次作风教育整顿,等郝书记从区里回来,我跟郝书记再谈谈这个问题。好了,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向少年,你留下。”
众人散去,只有向少年心情忐忑地留下,褚亮和匡雅岚也没有走。
向少年没有想到,在郝建年没有点头的前提下,彭远征居然就要停他的职。
当彭远征让他停职反省的话一出口,他心里的各种压抑、羞恼就再也控制不住,而是直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