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呵护”——而这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就相当于是一种无形的挑衅。
车进了大院,司机有意摁响了喇叭,但院中还是一片静寂,没有人出来。
郝建年沉着脸下车,其他领导和干部也下了车。
党政办办事员王新艳正好下楼,似乎要出门的样子,见到郝建年等人便停下脚步笑道,“郝书记,领导们都回来了?”
郝建年沉着脸点了点头。
他身后的褚亮皱了皱眉道,“小王,镇里的人呢?彭镇长和李书记他们不在?”
“哦,是这样。李书记带着镇里的工作组去检查镇上企业的工资发放工作,贾镇长带人在惠丰集团调研,彭镇长应该是去了区里开会。三个领导不在家,镇里的同志也都在下面。”
王新艳恭谨地低低道。
“都下去了?都不在家?”褚亮一怔,又冷冷道,“他们不知道郝书记和我们今天回来吗?检查什么工作?”
王新艳默然不语。她心道,领导们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你有情绪去找彭镇长问去!
褚亮还要再说什么,郝建年挥了挥手,冷冷一笑道,“小王,通知彭镇长和李雪燕、贾亮,中午回来开个会,我有几个事情要安排。”
“嗯,好的,郝书记,我这就去打电话。”
郝建年阴沉着脸大步上了楼,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进了办公室,他发现自己办公室里刚被打扫过的样子,心里的愤怒稍减。
田鸣微笑着从走廊的那一头跑过来,敲门道,“郝书记,您回来了?!”
“田鸣?”郝建年见田鸣手里拿着一个拖把,湿漉漉的,就皱了皱眉道,“你不在文化站老实呆着,跑机关上来干啥?”
田鸣心里咯噔一声,轻轻道,“郝书记,彭镇长让我借调在党政办工作,今天彭镇长去区里开会,临走前交代我说,镇里其他同志都在忙,要我给郝书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