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点着了火。
郑墨辰站在外面等着水烧好了,拿木盆装了,兑上点凉水,送进屋给孙氏,站在外面心里开始琢磨。那个胡婆子就那么随便一搞,就是二两银子。那下回蔡花要是再中邪,他来叫蔡花,那二两银子不就进了他的腰包!?这样多来个几次,他不就发了!?这样想着,眉毛都飞起来。
“你在乐啥!?”蔡结实见郑墨辰竟然站在堂屋门口笑,顿时沉着小脸冲郑墨辰吼。
郑墨辰心里一跳,才惊觉他想的太入神,见蔡结实面色不善,恨不得咬他一口的样子,眼神飞快的闪了下,咧嘴笑,
“蔡花回来了!我高兴呢!”
蔡结实打量了下郑墨辰说的真假,显然有些不相信郑墨辰,哼一声,转身又到厨房烧了一壶热水。
孙氏已经给蔡花擦洗了身子,换上一身干净小衣,用被单盖着。
蔡大力和蔡玉华过来了,问了蔡花的情况,见已经睡过去,小声说了几句话,蔡东林和蔡有志回来,大力娘一家子回了家。蔡东林忙要去送,被蔡有志拦着。
折腾了大半夜,鸡都叫了,孙氏让郑墨辰和蔡结实王栓子去睡觉,自己在西间守着蔡花。
蔡东林吸了一袋烟,见天一直没亮,也躺在了炕上。
蔡花好睡了一觉觉得好多了,孙氏却不让干活,蔡花觉得她只是做了个噩梦,前世也有过这种情况。梦魇是身体和神经清醒不同步,精神紧张,过渡疲劳出现的。看孙氏和蔡东林几个都吓的不轻,撇了堂屋门口的半圆形草木灰,眉毛皱了皱,没说啥。
不到半天时间,半个村子都知道蔡花家有人中邪,请了胡婆子,那门口的三道草木灰更是解释情况不一般。
蔡结实气的想出去和那些人理论,蔡花喊住他,在他耳边嘱咐了一番。
见蔡花点头,淡淡的笑着,蔡结实皱皱眉毛,和王栓子到大力娘家去。路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