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一副悟了的表情,来者不拒,把大中华烟放在鼻前闻了闻,暗想跟普通的烟没啥区别嘛,听说七八十块钱只能买一小包。他妹的,里面难道有金子?
不多想,低声嘀咕道:“赵宝器,你喜欢我姐姐?”还用问,单看堆放在客厅木沙发上的大堆礼品就知道了。这样的大手笔,高山是拿不出来的。暗想道难怪方才高山要脸红,原来被“财大气粗”的赵宝器比到一条街去了!
赵宝器想不到这少年人说话直肠子,尴尬地笑笑:“你姐很优秀,人又漂亮,谁不喜欢啊?强子,听说你没念书了,在哪高就?”
还高就?城里人说话跟农村人就是不一样,斯斯文文的。这家伙早有准备,嘴巴很溜的答道:“我啊,是学医的。”这家伙一眼见赵宝器手腕上戴的是江诗丹顿表,暗叫乖乖,听说这种手表动辄十几万几十万。
原来是个有钱的主,听说地税局上班的人都是肥差。心里马上打起了算盘,他正需要钱,不如就从赵宝器手上匀一点钱使。不多想,没等赵宝器张口,便抢先说道:“赵宝器,外面那个做煤球的,你知道是谁么?”
赵宝器显然没把高山放在眼里,诧异道:“是谁,不是你表哥?”
“哪有什么表哥?表哥能让人家干这事?不是——”
赵宝器来了精神,问强子:“那你告诉我,他是谁?”
小强立刻咳嗽一声,伸手作个捴钱的动作,说:“咳咳,我一双好好的皮鞋昨晚给人偷了,可恶!想再买一双,钱不够——”
赵宝器多年在单位打滚,早练就一身观颜察色的本领。听了强子的话,马上知道意思。大方搜出皮夹,排出三张大钞,往他手上一拍,说道:“强子,这点钱拿去给你买鞋穿。”
强子欢天喜地收了钱,低声告诉道:“他叫高山,是我姐的同事。年年评为优秀教师,深得学生欢迎。他又会奉承人,又会做家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