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与神术的威力都格外的有限,还不到平日的七成。
圣城武士都是白盔银甲,就象擦亮的钢球,他们的硬度也堪比精钢,咯得对手牙齿冒血,但是李察手中有得是打碎他们的办法,于是在意识中下达到了一系列的命令。
长长的号角声响起,两队半残的休兰战士还在不明所以,只是本能地跟随着号角和旗帜的指示在移动着,在被团团包围的圣城武士阵形前,突然出现了一条颇宽的通道,这是足够五六名骑士并骑冲锋的通道。
通道一出现,圣城武士的指挥官当即瞳孔急缩,大声呼喝,非但没有组织部队顺着这条通道逃跑,反而把最强大的武士都想办法调了过来,堵住了这条通道,他自己更是站到了通道的正中央,握紧了手中的圆盾和刺枪,果然,在通道的另一端,出现了影影绰绰的骑士身影,看那强大的气势和精良到让人目眩的装备,就知道那是诺兰德人的终极兵种,构装骑士。
为首的构装骑士放下了面具,握紧手中的骑枪,森冷地盯着圣城武士们,就连他也得承认,那是一批非常难缠的敌人,作为第一排冲锋的构装骑士,他有很大的可能战死,但越是危险的任务,身为首领,就越要冲在最前,这是阿克蒙德的传统,在歌顿手中发扬到了极致,现在又被李察继承了下来,所以,作为一个阿克蒙德的男人,作为在自由阿克蒙德战士中拥有崇高声望的一个男人,他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退缩。
他抬起左手,轻轻触摸着胸甲,即使隔着手甲、板式胸甲和内衬的魔法轻链甲,他也可以感受到那个地方正在发热,那里是贴身口袋的位置,里面正放置着一张墨笔的素描画像,那是他曾经的战友所绘,虽然笔法颇为粗糙,却非常传神,那是一对相貌朴实的中年男女,以及三个大小不一的孩子。
一个看起来平凡而又幸福的家庭,让人羡慕,那就是他的一家,是他战斗的力量源泉,现在,他的两个儿子会逢人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