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着开始处理李察身上的伤势,而李察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昏暗阴森的房间内,一时间只听见各种刀具器械偶尔碰撞时发出的丁当声。
血腥气渐渐浓了,又渐渐淡了。
劳伦斯将染血的刀扔在一边,然后用一块脏兮兮的毛巾擦了擦满头的汗水,对李察说:“行了,可以起来了。”
李察依言而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他身上有七八道伤口,此刻都被针线密密麻麻地缝着,看起来就象是由尸块缝合拼接而成的缝尸怪,李察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伤口牵动的疼痛让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知道痛了。”劳伦斯冷冷地说。
“还行。”李察的动作变得缓慢而谨慎,那种疼痛没有必要的话,谁都不会想多经历一些,止痛和麻醉对劳伦斯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却忽略遗忘了这一步骤,明显就是有意的。
劳伦斯哼了一声,说:“如果知道痛,那下次就老实点,别没事跑到外面去拼命,这样很有意思吗,曰不落之都还有点老底,用不着派一个年轻的皇家构装师出去和人拼命。”
在劳伦斯严厉的训斥下,李察却是不以为意地笑着,说:“我是准魔导师了。”
“准魔导师,,就是大魔导师又有几个敢象你这样胡闹,你就这么想去死。”劳伦斯终于爆发了,口水喷得李察满脸都是。
李察随手用衣袍一角擦去脸上的口水,说:“我肯定能活着回来。”
“这句话,这座城市里除了龙德施泰特元帅,可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说。”劳伦斯冷冷地说。
李察穿好了衣服,笑着说:“那我就是第二个了。”
劳伦斯如同愤怒的狮子般咆哮着,把李察轰了出去,老头已经预见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可是他却无力阻止,也无法改变。
果然,还没有过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