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都会负责的,所以已经不需要你留下了,李察,你太弱了,在虚骸面前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别待在这里给老师丢脸。”
李察先是愕然,随后脸色再度变得肃穆森寒,冷道:“深蓝可不由你说了算。”
太初冷冷一笑,说:“不由我说了算,难道是你吗,李察,看你现在的样子还算聪明,知道不能急于进入大魔导师的境界,可是就算你成为大魔导师,又能怎么样,你难道真的以为,维持深蓝单靠一群大魔导师就够了,不是老师的威名在,你们挡得住极北大陆上那些穷凶极恶的异族。
他顿了顿,继续冷笑,“虚骸也同样可笑,他以为凭自己那点本事说不定能够挡得住极北大陆的异族,说不定,哼,可是他哪里知道老师真正的敌人是谁,那些敌人一旦出现,就凭虚骸也能挡得住它们,连我都不敢说有这种把握,至于你,李察,你在这太碍事了,所以趁早滚。”
“碍事。”李察双眼微眯,心中血气上涌,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说不出的耻辱,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面说他碍事。
现在的李察,是阿克蒙德之主,皇家大构装师,法罗位面的大公和神眷者,无论哪一个身份,都是一时显赫,何曾受过如此侮辱。
李察的呼吸变得粗重,双眼又开始布上血丝,胸腔中涌动的热血炽热得如沸腾的岩浆,不知为什么,每次受到重创之后,阿克蒙德的血脉就变得格外的燥动,愈发把血脉深处那凶厉狂暴的一面引导出来。
太初根本不把李察的愤怒当回事,淡笑着又重复了一遍:“对,碍事。”
李察反而沉默下来,怒意渐渐平息,心中则涌起阵阵冰寒。
原本接近沸腾的阿克蒙德血脉,此刻却从内中透出淡淡的金色,迪斯马森的真名闪动着光芒,从血脉深处浮起,它让阿克蒙德沸腾的血脉开始平复,但并不是冰冻,而是变得厚重浓稠,在奔流中积蓄起更多的力量。